烟雾弥漫中,他神情肃穆庄严,一滴眼泪都没掉。 但当司仪唱“拜──”时,他深深跪下,眼泪瞬间决堤。 拜完之后,又有人将他扶起,走向院中,从头到尾,他目不斜视,似是没有发现她。 宋汐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却也忍不住跟着他,一种名为酸胀的滋味在心里蔓延开去。 院中不知何时已经搭起了道场,有道士穿了铜钱在开坛做法。 有人在大门口撑了一把伞,一些香烛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