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味道,让他一瞬有些乱心。 祝一夕在冷漠而疏离地目光中退了退,含泪咬牙从他的屋内出去,却还是久久伫立在外面不肯离去,也全然听不进燕丘的愤慨。 “祝一夕,都这样了,你还跟他客气什么,去把他儿子带过来,看他还抵赖什么,大不了玉石俱焚,让他在神域也身败名裂,看他还能怎么样?” “祝一夕,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祝一夕?” …… 不管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