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了?”燕丘见她进来就一直不说话了,忍不住问道。 祝一夕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自己手中的小彩娃,她也是多么想如西陵晔那般将自己的心意倾诉,可是她不能。 永远,都不能。 既然注定是无缘的,她该早日收心,她这般想着,叹息地阖上了眼帘,可眼前出现的却还是圣尊师父的样子。 亓琞从外面回来,正撞上飞林离开,便随口问了几句,过来敲了见无人应,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