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那个孩子身上……毕竟留着我一半的血。” “一半的血,你可知道那个孩子姓什么?他姓曲不姓薛,姐姐说过那孩子与你没有半分的干系。” 薛毅闻言脸色更为难看,但眼中的坚定却并未因此而有所动摇:“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不容否认,即便非卿不承认我的身份,我仍旧是他们的丈夫、父亲,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们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 “责任?你对他们只剩下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