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问他们是什么原因,他们也不说,最后徐科长跟他们走了。”年轻检察人员脸色有些苍白,刚进检察院没多久的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纪委的人什么都没说吗?”成容江神色阴沉,伤口的疼痛扯动着他的神经,但成容江根本未曾在意。 “没有,徐科长问,他们也一句话都没说。”年轻检察人员摇着头,额头的汗直直的往下留着,有一路赶到医院来流出的热汗,也有冷汗。 “什么都没说吗。”成容江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