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燚对厅内众人拱拱手,“诸位先生都是儒门学子,饱学之士,但朝廷却以为诸君对于大道却是知之甚少,需要学习学习再学习!” 会场顿时sāo动起来,厅内儒生全都喧哗起来。 白燚早已经历过这种情况,他举起一块惊堂木,“啪”的一声,纷乱的吵闹声顿时被压服下去。 “井蛙不可语天,夏虫不知冬雪。诸位先生真以为自己已经穷尽天下之学问?”白燚放下惊堂木,扫视全场,“诸位先生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