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紧紧地抿着,眉心皱成一个“川”字,神情和举止像雕塑一样定了格。 浑身上下沾满雪粉,头发和眉毛结着细小的冰瘤。上身只穿了一层夹衣,套着她给织的毛坎肩。盘着双腿,微微地弓着身子,与收拢的手臂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将一个体型瘦弱的孩子护在其中。 那孩子身上裹着他的外袍,只露出小半张脸,看不出性别和年龄。 也许能看出来,可她根本没有细看。 眼前有许多人在奔走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