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不过是一封“公事公办”的信,写起来会很容易。可真正提起笔,却发现很难。她不知道怎样起头,是开门见山,还是委婉过度;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提出来,才能让张弛顺利回归原位,又能照顾他的心情。 磨蹭了半个时辰,终于落笔写下四个字:“王爷:你好!” 写完感觉不甚满意,揉掉重写,“王爷:见字如晤。” 还是不满意,想了想,划掉“见字如晤”,改成,“王爷:你还好吗?”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