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段辛酸的日子,元妈的肩膀微微地抖动起来。停了好一会儿,才稳定了情绪,继续说下去,“为了给那男人治腿,家里的钱都花光了。铺子变卖了,能当的也都当了。我一边照顾婆婆和那男人,一边做些针线浆补的活儿,赚几个铜钱贴补家用。 家里有四口人要吃饭,婆婆隔三差五还要拿药吊命。光靠针线浆补赚那点儿钱,实在不好干什么。我到处揽活儿,找门路,就那样瞎猫碰见死耗子,遇上了他。 他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