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终于袭来,她拿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暖暖和和的沉入梦乡了。 天上的夜晚,寂静的连虫鸣也没有,殿里只有她一阵又一阵的小呼噜声,看来是真的睡的很香。 君稚弯下腰连同棉被把安意然拦腰抱起,随后轻轻地放置在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把她压在身底下的头发拨出来,随后悄无声息地走出门外。 “殿下。”鹿鸣单膝跪地,和君稚陈述着珍珠的事情。 “既然逝者已逝,就找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