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夜里看不见也认了,总之找枝树梢蹲上去,不到天亮绝对不下来!我在心里重重掐拳。 尼玛!这世界太危险,劳资回不了火星,躲得远些总可以吧? 慢慢吞吞,小心翼翼,一寸一寸挪动的同时,我几次三番拿眼睛偷觑下方那毛团的动静,提着十万分精神留心它的举动,以备不时之需。 黄白相间黑花纹,圆乎乎脑门顶耳朵尖两搓簇毛,屁屁上竖着一截短短尾巴,这些特征叠加起来看,毛团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