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兄,节哀”修行者没有那么多矫情,杨丰也只是简单的劝慰道,毕竟真正的感情都在心中,大家都明白。 “师父早有感觉,走得很安详。只有书信是我封的,师尊的话,或许没有来得及写完,此乃憾事”对于那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算是笑沧水都觉得是陶行歌没有来得及说完。 “无妨,只要有这句话,以后或许就能弄明白了的” 还是和章峦永先道别,杨丰与笑沧水找了个没人打扰的僻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