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这长平公主的母亲,一切都是应该的,不辛苦。天佑还需要我,我先走了,不打扰相公练字。” 初云郡主说完之后,对夏伯然同样没有留恋地离开了。 直到初云郡主远走了,夏伯然一幅气势凌厉的字画儿才出现了裂痕。 只见夏伯然一个提笔用力过度,在宣纸上出现了一个大的败笔,这幅字儿算是毁了。 夏伯然淡然地卷起了张宣纸,然后扔掉。 无论他对这幅字再怎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