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簿,问夏伯然。 “回皇上的话,这是有人要陷害微臣,有人故意临摹了微臣的字迹。” 那账簿上的字,明明白白是夏伯然的。 可是“临摹”两个字,夏伯然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皇上......” 宁贞急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夏伯然已经无耻到如此地步。 明明证据确凿,夏伯然还能推个干净。 若是此次再被夏伯然逃跑了,宁贞不知道,在自己的有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