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上记录着夏伯然每次贪墨的银两,便连宁父当初的那桩案子,也被一一记录。 看到宁父给夏伯然做了替鬼死的证据,宁贞的眼泪一颗颗往下落。 “夏贼,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宁贞吸了吸鼻子,倔强地擦了擦眼泪,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还原。 只是这些账本,宁贞并没有再放回去。 一般情况下,夏伯然是不会去碰这些东西的。 至少宁贞入相府的这些天里,宁贞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