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再次冷哼,甩开她,在矮桌前坐下。 “我觉得大哥说得有道理,怎么令牌一出现就不见了?都是你不好!”龚新月盯着站在一旁的女子。 “你碰那个令牌做什么?还给了大哥?这东西是我们能碰的吗?” “现在好了,令牌不见,我和你大哥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一辈子困在这里。” “我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想报复我们是不是?你过来……” 龚新月气得要炸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