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两人,拿起手帕,往脸上擦。 “这什么鬼地方,热死了!” 丢下一句话,她擦擦额头和脖子,往屏风后走去。 “早知道不来了,热了我一身!” 她越是掩饰,越是掩藏不住。 乔木已经记不起来,自己上一回哭是什么时候。 在她的人生里,没有流泪,泪水这些词。 心情不好,去灌几壶烈酒,大醉一场,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没什么大不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