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此时的匡蔷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希望,她还在等待着。虽然她知道这个希望是那么的渺茫,就像人在激流湍急的大江之中,看到一根小小的稻草,明明知道没有用,还是会想要拼命去抓着,寻求那唯一生存的机会。 那边的行刑者已经拿起了长鞭,在粗盐里裹了一圈,然后“啪”的一声,打到了御凤松身上。 “啊!”御凤松的哀叫声惊雷一般贯穿了整个牢房。 余生盘旋,逼近了匡蔷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