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知道无人可靠,指不定也和亲戚一般上来敲诈,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们才不得不违心的穿戴鲜亮,让人以为我们不好欺负,才能平平安安的到达扬州,寻得庇护。” 她虽哭泣不止,口齿却颇为清晰,一字一句带着哀哀之声,直将周围的人说得眼底都带上了同情。 云卿眼底似也带着怜惜,轻声道:“姨妈难道一路上不是和祖母一起的吗?” 抽泣了几声后,谢姨妈看着云卿,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