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管够喝的这种,歇歇脚,解解渴。 后头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波人,有吃冰西瓜的,也有来一碗冰醪糟冰凉虾的。 茶铺一直持续不断的有人,前前后后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 午后的热气更是热得叫人受不了,该走的都走了,茶铺一下子安静下来。 背后长河一方靠着的山上林子里的蝉鸣虫叫响的茶铺里都能听个一清二楚,叫人有些昏昏欲睡。 宋秋看着那顶头暴晒着的太阳,直呼眼晕,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