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何?” 沈柔凝自然没有反驳。 走了小半个时辰的山路,她虽没有赶到特别疲倦,但既然是游玩,为何要匆匆而行? 两个在山石上坐下,眺望四方,顿觉胸中一清,心怀舒畅,让人喜悦宽和,一时之间,陶醉其中,并未交谈。 半晌,沈柔凝才回神,道:“长春观受沈氏供奉,长年留着沈氏的一个客院,留宿一晚,十分方便。想当年,很小的时候,不仅是长年表哥在长春观治病学艺……”她莞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