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摇摇头,“不难受了。”又很不自在的问道:“昨晚是你帮我洗漱的吗?” 徐守云没好气的揉了揉她的一头乱发,道:“不是我还有谁?”说完又觉得还没训够,继续道:“以后不许喝酒了,伤身体。” 白梨连忙点头,“再也不喝了。”白梨答应的这么顺溜并不全是因为徐守云的吩咐,而是因为直到现在她的胃里还难受的很,感觉很不得劲。 徐守云好像有些奇怪她这么顺从,看了她一眼,对上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