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生气,但是看到了无生气的白樱,她仍会心痛。】 “爹呢?”白樱又问了一遍。 “你爹去粮铺了,刚回来,还要向东家汇报这次的生意。”童氏擦了擦眼睛道。 “是爹一个人带我回来的吗?”虽然有了预料,但是白樱还是不甘心的问了童氏。 “还有一个小伙子,好像是平远镖局的镖师。一起送你们回来的,走的时候留下了五十两银子,说是给你治伤的。”童氏回答道。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