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挺了挺小胸膛,昂起脑袋,坚定的道:“我是我们家唯一的儿子,就应该要做姐姐妹妹的依靠,张三哥要娶姐姐回家,我当然要问一问他会不会对姐姐好,会不会欺负她,他要是敢欺负姐姐,我是不会饶了他的。” 白梨听了这么铿锵有力的一番话,从这么个七岁男娃的口中说出来,愣了有一会,白松从小因为腿脚的问题性格就有些自卑怯懦,什么时候,在她没有发现的时刻,原来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被余氏带刺的眼神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