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在这个法治社会,谁还敢明目张胆的威胁工人?就算有,别说是国家了,就是我也不能容忍。你们说说,到底是谁敢说这种话?” 陈云峰扫了会场一眼,只见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似乎这个会议成了他的一言堂,大家都不配合不重视。 原本陈云峰对这个公司抱着很大的希望,看来是绝望,如果不伤筋动骨的改革,他这个经理可能也要步郁慕生的后尘。 陈云峰又盯着何文轩道:“你是事业部经理,生产车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