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复哲微微摇晃的站起来,矜持的笑道:“子实贤弟,还未到那一步。不可胡乱乱言。”话是如此说,仰头豪爽的将杯中的二锅头一饮而尽。 花厅内一阵阵的起哄声,“曾兄口不对心啊。内心里得意至极,何必谦虚?” “正是。” 曾复哲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今日王老爷设宴,我等邀请张相公前来一叙述,好当面请教请教他奏章上的问题。然而此公傲慢无礼,不肯前来。我等生员心忧国事,当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