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孔晟轻轻道:“孔郎,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男人,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哪怕是你将我弃若敝履,我仍然初心不改。” “我本想一走了之,但却放不下你。在我临走之前,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我并不姓聂,我姓阿史那,名红线,出身突厥,我父是突厥人,我母是奚人。” “我幼年时被我父送在吾师门下学艺,教养长大。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是孤儿,直到当日在洛阳,吾师突然出现将我带走,我才知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