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的锋芒已经触及孔晟白皙的肌肤。 苏婳的手势一顿,冷冷道:“你竟然不躲避,孔晟,你真的不怕死吗?” “我怕什么?我死了,还有十几万西奚人与我陪葬,我又何惧之有?”孔晟淡淡道。 苏婳面若寒霜,心神激动愤怒,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但她无论怎么暴走,却始终无法真正对孔晟下得了手,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一种让她很难形容也无法洞察的情绪。 “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