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但凡有一些气息泄露,我就能够感应得到。 然而我从清晨一直坐到了中午,思绪不断发散而去,却感应不到分毫。 看起来这一带应该没有。 我并不气馁,站起身来便朝着大河上游走去。 这事儿急不来,若真的那么容易找寻的话,王红旗以前的时候早就自己干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跑过来委托我呢? 带着这样的心态,我权当是散心,在长河一畔缓步走行着,用脚丈量那泗水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