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给收敛起来。 这是一个绝对有自保能力的人。 两人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我在黄门郎对面的长椅前坐下,身子往后仰,靠在了椅子上,平静地说道:“你找我,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黄门郎说我听说了关于你弟弟的事情,很遗憾。 我没有跟他假惺惺地绕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以你我之间的关系,有必要说这么虚伪的话么?” 黄门郎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这般说,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