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惊恐道:“你,你干什么?!” 杜迪安手指微微用力,壮汉顿时疼得面目扭曲,大声求饶。 这时,圆筒沉到了金属房间底部,前方高台上的几人也停止了交谈,居高临下地看着圆筒里的杜迪安,当看到杜迪安手里擒住壮汉时,有人皱起了眉头。 “你好,怎么称呼?”一个温柔男声从金属墙壁上传来,似乎是来自四面八方,找不到具体的方向。 杜迪安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单独的个体喇叭,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