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去学习,去记录,在这种心态下,就算听个十次八次,也只能记住几段偏爱的旋律罢了。 杜迪安看到她的疑惑表情,从旁边抽出本子,用鹅毛笔沾上墨水,飞快书写,音符在鼻尖勾勒飘扬,似乎要从本子上翻飞出来。 灯光昏黄的房间里,只有鹅毛笔在雪纸上刷刷的摩挲声,以及爱德华和艾米拉的呼吸声。 艾米拉望着音符从鹅毛笔前跳跃而出,迅速填满一张,然后又翻到新的一页,完全惊呆,张着嘴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