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他丝毫不会那么恼怒,但自从喜七的那句话之后,他竟然有些计较起来。这一个一个,这生意做成自己这样,也算是血本无归。 陈皮爬了起来,看衣服还是湿的,就把破棉被往自己身上裹了裹,用绳子扎紧了,就继续往百坪楼走去,这一次他看了看树枝上挑着的免捐旗,把旗收了下来。 ******这面旗到底是谁的?昨天他杀到最后一个,逼问了半天,对方都不肯说,与其说是不肯说,他觉得对方确实也不知道,这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