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恒翰背手站着,书房里落针可闻。 常郁晔在想些什么,常恒翰无心去猜度,他只是静静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不要再提老祖宗了。 常郁晔的这句话如一把钝刀割开了他的心,鲜血淋淋不说,还没一个痛快,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闷,半晌都喘不过气来。 常恒翰知道,对不起老祖宗的事情,绝不仅仅是这么一条两条。 这些年,他做错了很多事情。 风流债,京中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