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被楚维琛一把推倒的时候,她受的伤可比这厉害多了,可她就是忍不住心慌,哑声道:“没有别的伤口了吧?真的没有了吧?” 流玉听自家主子声音带了哭腔,聪慧地蹑手蹑脚退了出去,把内室留给他们夫妻。 常郁昀露出温柔笑容,道:“没有了,我真的无事,就是看起来狼狈些。” “是挺狼狈的,”楚维琳撅着嘴喃了一声,“便是地牢之中,也不觉得你这般狼狈。” 听她提起前事,常郁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