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进去看了一看,说了两句话就出来了。贤妃这次病的当真不轻,面如金纸,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细如蚊蚋,稍微想提高一下声音就会咳起来。 她一咳,其他人也不好再多待,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出来了。 高婕妤在屋里一直憋着没敢怎么喘气,一直到出了屋,才敢大口的吸气。 贤妃又怎么样?天天拿药当饭吃,高婕妤可绝不想那般活着。以前她曾经想过,自己不知道什么年月能熬到妃子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