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庭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低沉的样子,我永远无法忘记见到那个时候的弟弟,我有多么难过,那样一个精致可爱的孩子,承受了多年的冷暴力,将全世界的隔绝在外。那天起,我带着他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我们兄弟两个一起生活,半工半读的我们一起上学,毕业,然后,各自组建家庭。也许父母给了我们生命,这份恩,我们永远感激,但这恩,却不是他们放肆伤害我们的理由。粗粗算来,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不曾见过所谓的父母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