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晨六点钟就起床了,要去赶早班火车,交代蓝钧开车送过去。 连春节不都不能一家团圆过了,付鸿的心情有点烦闷,还是起了个大早给儿子做一碗面,足足打了三个笨鸡蛋,滴了点麻油,还放了自家大棚里长的菠菜,香喷喷的一碗,闻起来就是食指大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形成了这样的习惯,每逢刘晨离开家,母亲都会做上这么一碗面,刘晨吃得很香,连汤都喝得底朝天。 “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