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行业去了吧？”

冯兴波也奇怪，“宫慧，这么晚你跑这儿干什么？”

宫慧不搭理两人还在翻找着，想从垃圾桶里找个名片还真不容易，这会儿也来不及找个手套了，顾不了这么多，直接下手。

冯兴波和张佳好奇地在一边看着。

终于在一个还有半盒汤水的食品盒中找到了那个名片，宫慧用纸巾小心地擦干，再把这些垃圾重新装了回去，说了一句再见，就头也不回走了。

张佳揉了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