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心不跳,像是料定了燕玄机会发难一般,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开口道:“臣惶恐,臣不知皇上所言何事。” “你是想抵赖?”燕玄机目光一冷,“昨夜赵英、董顺率兵犯禁,朕一箭射死赵英这还有假?” “臣不敢。”赵含国躬身道,“只是老臣怕其中有什么误会。”他这般说着,挽起了朝服的衣袖,只见那鲜红的朝服下的胳膊竟是紧紧缠着一层白纱。 赵含国又将那白纱解下,只见一条伤口从他的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