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院长办公室后,紫蝶又再不说话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与我独处感到尴尬,而是因为被院长气坏了,脸黑黑的。看来又得开导一下她。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兼职父亲。 “你之前一直都是这样查案吗?”上车后我便问紫蝶。 “关你什么事!”她的语气不太好,看来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我有个做保险朋友,他老是一副十熟九投的奴才样,逢人就叫大哥大姐。要是你骂他,就算他没有做错,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