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器插进我的手臂上:“只是吗啡,减轻你的痛苦。” 我实在太疲倦了,感觉到身子一点点的冰凉。知觉也渐渐离我而去,虽然拼命想睁大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可是那眼前的轮廓还是一点一点地模糊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吗啡的作用还是因为失血过多的昏迷,我再次闭上了眼睛。身子的知觉开始迟钝了——这倒也有一点好处,至少疼痛也不那么强烈了。 我就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下渡过了后面的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