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脸上表情都变型了,额头尽是冷汗,被我勒住脖子,呼吸有些不畅,又被我用钥匙顶住了咽喉,吓得吸了口气,果然闭上了嘴巴。 “那个女人呢?” “什么……女人?” 我哼了一声,手里的钥匙顶着他的咽喉稍微用了几分力,冷冷道:“你信不信这把钥匙能把你的喉管捅穿了?” “在上面!”这个家伙看来是老江湖,认清了形势,没有硬扛,很快就说了出来:“五楼。” “楼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