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半躺在了沙发上。 断肢处的伤口早已恢复,但形状依然可怖,他是自行切割的,自然比不上手术刀美观利落。 自那次事故后,骆明远从未在人前暴露自己的伤口,如果不是别人偶尔看见他裤腿露出的金属脚踝,单看他的身形动作,可能永远也发现不了他其实只有一条腿。 残缺的人都十分介意自己最恐怖的地方暴露人前,不知为什么,在严青面前,他忽而半点也不想掩饰。 这一点,连骆明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