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言说方小凡很烦，严乐乐歪着脑袋回忆里一下，似乎每次方小凡看见沈言的时候她都是在说话的，而且一直都是对着沈言说话的，偶尔说一两句挖苦严乐乐的话。

这样想起来，的确是有些烦人。

严乐乐调整坐姿，靠在椅子上准备休息一会。沈言则拿出手机安静地回复粉丝流言。

从严乐乐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沈言下巴，有些调皮的胡子冒了头，青青黑黑的。他的睫毛很长，就像蝴蝶的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