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师父对徒弟的样子,分明是愤怒的情人呐。 “师父,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样我能怎么办?”郁子倾随即甩开她的脸,转身进去。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台阶下的叶楣心思剔透,什么不能看出来? 温之榆低着头跟着郁子倾进门,穿过条条小道回到自己的房间。 郁子倾在院子里弄自己种的那些药草,一向平展的眉紧紧的皱着,不知道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