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迪克停下脚步。

他望向训练场。

训练场上，楚歌还在训练，他带着球，从一个又一个立杆之间穿梭，脚步如风，速度极快。而足球忽左忽右，看似左右飘忽，却始终都与楚歌保持着一个恰好的距离，时时刻刻都处于楚歌立刻就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这样的球感，这样的带球速度，这样的变向灵活性，实在是令人赞叹。

范迪克从未见过任何一名球员可以在这项训练中能做到楚歌这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