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坦,没人吩咐,你们就不知道请太医诊脉吗?那,要你们有何用?嗯?” 自慈宁宫来的宫人双膝跪地,此时听得这个往上扬的“嗯”字,只觉一颗心都跟着颤了几颤,背上冷汗更是瞬间浸透了里衣。 帝王之怒,又岂是他一个在宫里无足轻重的宫人所能承受得起的? 太后和皇上虽然表面上母慈子孝,可内里到底如何,他们这些近身侍候的人又岂会半点不知,可是,哪怕明知道太后此举是使了些手段。可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