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晚原本红润的脸色一白,二十年前的往事蓦地浮上心头,那时还贵为长公主的赵幼君,也是同样盛气凌人的用性命相挟,仿佛自己在她眼里只不过是只微不足道任她揉搓的蝼蚁。 那些沉痛的往事瞬间便将慕轻晚压得喘不过气来,抓着凤止歌的手也不觉用力。 凤止歌用力回握,然后上前一步,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慕轻晚护在身后,“夫人何时从名门贵妇变成市井泼妇了,张嘴闭嘴就是‘贱人’,不知夫人口中的‘贱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