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低低的开口。 萧暮优握了手里的杯子,笑:“谁是罐子?” 他叹气:“你还恨他?” 恨?那是年轻的时候吧,也许有过,但是现在,已经无迹可寻。 “他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好,不停的抽烟喝酒,你知道,他那点免疫力,几乎不如孩子,几次发烧,险些要了性命。我怕再这样下去,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心里一紧,放在膝盖上的手缩成拳头,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样不听话